第(3/3)页 咱们两家也不过是苦主罢了,说起来全无一点干系。 不然的话,赶明儿因别人出事再查出来。 你们说不说得清到底家中谁与那贼人有勾结? 万一这贼人的手伸进宫里呢? 我那好姐姐,咱们的贤德妃说不说得清她跟这贼人有没有勾结?” 贾琅缓缓道来,把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。 贾政听了脸青了红,红了白,直似开了个染料铺子一般,只得低头。 “是我糊涂了。” 他说完,也不顾贾环和赵姨娘的哭喊,冲贾母一拱手转身退去。 瞧着竟像是全然放弃这二人了。 “二伯还真是个秉公执法的好官啊。” 贾琅瞧着只笑了一声,明褒暗贬了句便不再说了。 那贾母听了邢氏并贾琅这好一番的话,也不再犹豫。 当即拍板将赵姨娘打死了事,对外只说是得了急病死了。 至于贾环,除去族谱,叫人连夜送出京都,送往金陵老宅。 贾琅面上自无不可,只是不许自个儿露出这样大的破绽来。 只叫小厮坠儿来,耳语一番交代下去。 于是那贾环便在去金陵的路上得了风寒,一命呜呼了。 贾琅虽连斩两人,却也没如王夫人般从“系统”处得了好处出来。 只能暗道可惜,只待来日。 虽破了马道婆的案子,可宝玉这病始终没见好转。 到了第四日早晨,贾母等正围着宝玉哭时。 只见宝玉睁开眼说道:“从今以后,我可不在你家了! 快收拾了,打发我走罢。” 正闹的天翻地覆,没个开交。 众人只闻得隐隐的木鱼声响,听着外头有人念了一句。 “南无解冤孽菩萨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