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五章 初识金哥-《简单活着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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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牛娜还夸哩,“嗯,姗姗比你原来的女朋友实在,不攀比,不慕虚荣。“

    哈哈哈,是我家清清老婆懂事,好不啦?要说攀比,你还不一定比得过她呢。人想着,老公们是老同学,别因为嘴上占个强,伤了和气。

    你倒好,老说我清清老婆,跟着我受穷!还说我土!

    “哎呀!姗姗啊,你看你这么漂亮,怎么就瞎找啊?满大街的,谁不比你老公强啊?乡下来的,没财没貌的。”

    清清老婆说给我,还很鄙视地说,“哼!她才是乡下来的,粉擦的那么厚。我选的老公,要她多嘴!我老妈,多挑剔的女人啊,她都说好,还说女人哪,青春和美貌很短暂的,还是要找个心疼人,有上进心的,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这倒是,那个什么相亲节目,有一期,一个女嘉宾长得很普通,还说要找个,有钱、有权、相貌气死潘安,温柔如她家仆,疼她如海底捞月(怎么不是猴子捞月呢?)。

    主持人也气乐了,哎呀,美女,你来错地方了,我们这儿没有你要的人。你说的那位,大名叫上帝吧?

    再好的关系,也如唇和齿,磕磕绊绊,没事。看主流。

    只不过,后来我对老同学的媳妇,敬而远之了。

    人以类聚,物以群分,很多时候,并不包括你朋友的家人,您信吗?

    “哈哈哈,ok!什么时候出发?”

    反正也是闲着。

    “嗯,我知道有点急,你把身份证号发给我,我让小管订下午的机票。”

    老同学,看来是真急眼了!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我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接通清清老婆的电话,她一听,我要马上出发。立刻安慰我说:

    “好的呀。我就回来。”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,清清老婆喘着气,脸红扑扑的,进了家门。

    “哎,老公啊,内蒙我也没去过,要不带上我吧?”

    她一脸向往。

    “可以。我给子江电话,多订张票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,我手就按在手机的重播键上。

    “哎,还是算了吧。儿子在上学呢。我不放心。”

    咬咬嘴唇,她叹口气,进屋收拾换洗衣服去了。

    清清老婆,把以前我女朋友买的箱子扔了。给我买了个天蓝色的旅行箱,不大,但很漂亮。

    满满当当的,全是她给我买的,剃须刀,T恤,衬衣,西装,夹克,裤子,几双袜子,连保温杯都塞进去了。

    还给了我5000块钱,本来我身上有300多,想着老同学请我去,咱不收他钱就是了。但来回机票、食宿,他总得报了吧?

    还好带上了,要不然,哥们可就露怯了!

    “带上!”清清老婆还板着小脸,“外婆说了,穷家富路的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你是要我在塞北牧羊吗?衣服这么多,还有那么厚的钱,买些羊,开他个开心牧场吧。”

    我刮着她的小瑶鼻,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唉,我也不知道,带多少衣服合适?人家以前,也没替男人收过呀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,又声音低沉背了首诗。

    “欲寄君衣君不还,不寄君衣君又寒。寄与不寄间,妾身千万难。”

    眼睛里,噙满了泪水。但没哭出来。

    “啊!不带这样的,我又不是不回来了,很快的,好吗?”

    我也有些难过,这辈子,就怕长亭外了。捧着精美的脸蛋,用嘴,替她擦了擦眼泪。

    咸。

    “嗯,老公,你要早点回来。我怕人家会想你的。”

    她歪着脑袋,仰着脸,一脸深情。

    爷爷奶奶,早上出去晒太阳去了,再和小区的老头老太侃侃大山,中午才会回来。

    “嗯,时间还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我抬起她的脸,眼睛直勾勾地,看着她的眼。

    这是我们的暗号!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?每次,我这样盯着她眼睛看,我的血液就会沸腾,就想融化在她那深千尺的,桃花谭水里。

    我抱起她,走进卧室,用脚踢上了门。

    “嗯,窗帘。”

    娇羞的她,喃喃着。

    轻轻放在床上,我转身飞快地拉好了窗帘......

    “好险哪!”

    当爷爷的钥匙,在大门外转动时,我和清清老婆,手忙脚乱地穿好了最后一件衣服。

    就这,哥们内衣还穿反了,在飞机上,一直不舒服地坐着。

    清清老婆,头发零乱,双颊红霞。

    还好,爷爷和奶奶,假装没看见,只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?

    一点半,清清老婆送我到了虹桥机场。

    “说好了不哭的,又下雨了,哪里来的水啊?”

    安检门前,我用袖子给她揩眼泪。

    “嗯。我,不哭。一路平安。早点回来呀。我和儿子,等你。”

    清清老婆说完,红唇轻啄我的嘴唇。

    “呵呵,老同学,幸福啊!”

    子江在通过安检后的过道等我,他老婆没来送。

    想着刚才小管叫清清老婆师娘,她羞红的脸,那么的娇媚可爱,我心里也柔肠百结的。

    哎!大男人没办法,总是这么来来去去的。

    “嘿嘿,一般一般,全市第三!”

    哥们自嘲地回应子江的羡慕。

    飞机上,我疲惫地入梦了,听不见老同学的笑声。

    子江叫醒我时,飞机上只有我们俩了。

    “嘿嘿!睡过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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